跨坐在他腰间结合

第一次跨坐在男生腿上是什么感觉?第一次感觉肯定是很不一样的,紧张刺激不可描述啥啥的,然鹅坐多了就会发现just so so【跨坐在他腰间结合】

跨坐在他腰间结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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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跨坐在男朋友腿上是我们刚谈恋爱不久的时候,这家伙一直蠢蠢欲动想要更近一步,每天带我在外面逛吃逛吃到晚上九点多,然后就会邀请我到他住处小坐一会儿,说的是“没事儿就去坐一会儿我又不干嘛”,这应该是男生通用了吧哈哈哈,但是我都害怕的不敢去(没错就是害怕!)他也会乖乖把我送回学校 。
终于有一次看完电影打车时候他直接说的他住处的地址,我也不好说什么就跟着他上去了 。到他住的地方发现他真的是个精致的猪猪男孩,房间很干净,东西摆放得都有条有理,床铺也很整洁(捂脸) 。我有点拘束,坐在沙发上,后来男朋友说那是他见我坐的最笔直的一次 。他给我倒了水然后自己去卫生间洗脸了,我在外面默默观察顺带有点小忐忑 。
男票洗完脸出来很正常的和我说这话然后走过来,突然一把把我抱起来转了个身坐到了沙发上,于是我们的姿势就变成了他坐在沙发上而我跨坐在他腿上 。哇当时真的是巨紧张,手撑着他肩膀,他把我手放过去环着他脖子,然后用力压了一下我的背我就和他贴紧在一起了,“乖,让我抱一会儿”他压低的嗓音真的是让人把持不住哇啊啊啊,于是我顺从的靠在他肩膀上,彼此都没有说话,空气安静得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声 。过了一小会儿他捧着我的脸我们开始接吻,这是我们第一次舌吻嘤嘤嘤,平时在外面他只会亲一下我的脸 。吻着吻着,他的手开始隔着衣服在我腰上摩挲,然后慢慢的试探伸进衣服里面轻轻抚摸,我当时真的超紧张,感觉心都要跳出来,他轻轻拍我的背让我放松 。他的手开始渐渐往上,我伸手拦了一下,被他挡开了,稍微有点强势的直接把手放到了他想要的地方揉捏,天咯这种有点霸道的感觉直接让我的心狠狠悸动了一下,直接神魂颠倒 。我们吻了好久,彼此都意乱情迷,他开始把手放到我臀部摩挲暗示,又哑着嗓子在我耳边问可以吗,虽然被他吻的神志不清的,但是我还是摇头拒绝了,毕竟第一次我还没考虑好 。他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紧紧搂住我,手也没有再乱摸,我俩都开始平复心情 。过了一会儿他拍拍我示意我起来,然后直接说他去换条内裤,天咯,简直羞死个人!
第一次跨坐在男朋友腿上的感受就是这样啦,紧张又刺激,感觉心随时要跳出来,还有就是感觉更加喜欢他啦 。后来开始有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后,跨坐在他腿上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了,经常他在玩着电脑时候我过去把他椅子转过来,拽着腿一拖,方便我坐上去,他也很自然 。
求一本小说,真的超想知道!首长高攀不起
作者:木若溪
“疯女人,你要干什么?”沈啸天无力的被绑在床上,任由一个小女人胡乱的撕扯他的衣服,然后跨坐在他腰间 。“干什么?干你……”洛夕兮眸子微微的眯起,“这都不知道,你真是个棒槌!” 他,特种部队最年轻的大校,跺跺脚整个A市都会颤三颤,一个次任务居然落在一个女人手里,而且被绑在房间里三天三夜受尽屈辱 。她,豪门千金,被继母,妹妹欺压,十四岁流浪美国,为了报仇,她设计帝都总裁徐浩廷,她要怀上他的孩子 。…… 五年后: 再次相遇,他记得她,深入骨髓,她却将他遗忘…… 一场轰动A市的相亲宴,妹妹本该是他内定的未婚妻,他却钦点了她…… 面对这极品男人的求婚,换来的是后妈的辱骂,妹妹的算计…… “洛夕兮,你这个贱女人,凭什么跟我抢!”她冷眼看着前面疯癫撒泼的女人,傲然的扬起唇角,“只凭,他是我孩子的爹地!”
推文-白羊,作者鳞浅喜欢看虐文,好久没看到触动我的耽美文了 。最近看的两本小说中的小受都太让人心疼了 。人物刻画得都很立体,每一个都让人印象深刻 。作者文笔也很好 。短小精悍,恨不得一口气看完 。
白羊部分简介

爱好画画的文羚为了摆脱对他毫无亲情,只想把他卖了当成赚钱工具的叔叔,被逼无奈之下同意了一个有权有势的梁家大叔梁在野的包养,这样他就可以继续学他心爱的绘画了,大叔离过婚,虽然这两年多的固定床伴变成了文羚,但对待文羚就跟对待小宠物一样,根本没把他当人看,喜欢就赏他一件名贵的小礼物,心情不好就发泄在小受身上,经常文羚身上被弄得伤痕累累,加之小受还有先天性心脏病,因此,抽屉里摆上了满满的进口药,还有一枚他小心翼翼珍藏的袖扣,那是它暗恋的对象落在他手里的 。小受画画很有天赋,在学校属于尖子生,后来他想过摆脱大叔,但是失败了,他再也不敢了,他对大叔只有无尽的害怕 。有一天小受被野叔赶出来了,在门口坐着,整个人都要冻僵了,而野叔的弟弟如啄给与了他一丝温暖,还把他带到了医院精心照顾 。

小受一直暗恋如啄,就跟他微博中写的一样,如啄是他无尽黑暗中那颗最亮的星星,他希望自己这只受伤的白羊有一天能摘到它 。文羚和梁再野梁如啄之间发生了什么,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小说哈,强推 。
文案:

梁如琢低下头,吻他的耳垂 。

“嫂子,你怎么给老大买那么贵的东西 。”

“我也要 。”

“嫂子,我也要礼物 。”

“你说那块表吗?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。”文羚翻身跨坐在他腰间,搂着他的脖颈,居高临下地用醉意浸泡的眸子凝视着他,与他耳鬓厮磨,很累、也很缓慢地说,“给你……如果我身上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,你都拿去 。”

“没有价值的人不会被拯救,这是野叔教我的 。”文羚埋头进他肩窝里,极微弱地啜泣,“野叔把我从一个地狱解救到另一个地狱,你呢,你要把我弄到哪儿去?”

“我没有盼头……只有没完没了地画画,把痛苦放在纸上给所有人看,他们夸赞我的画其实是在夸赞我的痛苦,我在高兴被认同的同时也悲哀我的痛苦让这么多人感到快乐 。”

“好疼,救救我 。”
他很少见文羚这么低落,渐渐地也跟着他一块儿惆怅起来 。他的星球上就只开了这么一朵玫瑰,今夜却被骤雨打掉了小小的花瓣 。
我没能在锁骨上纹一颗星星,却背负了一只乌鸦和一片罂粟 。”一个是经久的理想,一个是甘苦的现实,追逐着理想,陪伴着现实 。
把他当星星就是喜欢吗?只有站在地球上遥望,星星才是星星,靠得太近那叫陨石 。
他的声音醇和,无形的语调化为有形的温柔,如同身上的丝绸浴衣一样抚摸着他 。
他就是一棵小小的含羞草,梁在野只会因为好玩而一次次碰他,让他害怕得蜷起叶片,梁如琢则带着水和阳光,耐心地陪伴他慢慢舒展开 。
文羚嘴角迅速地略过一丝嘲讽笑意:“他现在就像发现自己钱丢了的虚伪银行家 。”他当然会大肆搜找钱的下落,因为这触犯了他的尊严,而不是因为缺钱——文羚对梁在野的个性实在再了解不过了 。

梁如琢忽然发现自己喜欢他的声音,弱而平淡,咬字清晰,居高临下地批判着强者 。
梁在野是那片深海,掰开他的心,里面有鲨鱼和蓝鲸,漆黑的水草和未知的恐怖 。梁如琢是一阵热带季风,带着和暖细雨抚摸他的伤口 。

他恐惧海,深爱风,但他活在深渊,风是过客,海是归处 。
梁如琢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吹胀的气球,被文羚一句话扎爆了,碎得胸腔里全是血 。
牧师庄重地问他们是否愿意与对方共度余生,文羚想了一会儿,他想回答更多的字但被拒绝了 。不止愿意与他度过余生,他可以陪他上天堂,也可以陪他下地狱,万丈深渊里,他曾怀抱炽与爱,追逐圣与光 。